[腕表知識] 今天給大家分享帶有指南針的計時懷表 分享萬寶龍1858限量要如何尋找,這個表要怎么了解比較合適?
今天和大家分享的并不是,而是比較小眾的懷,從便攜性、實用性來講,懷表已經(jīng)落后于腕表。但從藝術性,觀賞性上確是不遑多讓。比如今天要說的這枚非常特殊的1858系列玫瑰金限量懷表。一眾朋友在拿到手觀賞時無不為之驚嘆。
這款28年發(fā)布的1858懷表由百年歷史的美耐華表廠制作完成,據(jù)說是專為登山探險者設計的帶有指南針的計時懷表。共有兩種款式,限量1枚的鈦金屬外殼和限量16枚的玫瑰金外殼的,兩者、配件完全一樣,區(qū)別只是材質(zhì)。
這款懷表是托業(yè)內(nèi)朋友從德國訂購的,預付定金后開始攢零件組裝,因為疫情緣故晚了幾個月,不過等待是值得的。拿到手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大!60MM的規(guī)格已經(jīng)超過了一般懷表的尺寸。
繼而是:沉!壓手,不算附件凈重240克。
因為這款懷表是為登山遠足探險者設計的,平置于地圖上,利用懷表內(nèi)置的指南針來規(guī)劃行程。在拿到這款懷表之前我們還在討論,我們知道指南針都是有磁性的,而最怕的就是磁場,萬寶龍是怎么把這二者統(tǒng)一而互不影響的,直到拿到說明書和宣傳冊后才知道,懷表指南針那端密封在兩片帶有特殊涂層的玻璃中,隔絕了磁針對懷表機芯的影響。非常有意思。
當然,既然是給探險家們設計的,不能總是把懷表打開放平的,所以懷表有三種佩戴方式。它可以通過拉出懷表背面隱藏的支架立于桌面,碩大的表盤就變成了座鐘。特別又設計了一套配件讓懷表瞬間變?yōu)楸郾砼宕?,這也是讓我贊嘆的一套精致的附件,棕色做舊小牛皮表套搭配兩節(jié)針扣,使用時是套在外衣小臂處,扣緊后即使在探險途中也牢固可靠。除此之外,單配了一截棕色做舊小牛皮表帶做為表鏈,變成懷表讓人可以握于手掌間。當然這么沉的懷表墜在身上并不是很輕松的事。
從外觀看,懷表經(jīng)過了拋光和緞紋磨砂雙重處理。并搭載了美耐華MB M1624機芯,經(jīng)典“V”形計時夾板橋四周以手工打磨的倒角,手工打造的美耐華標志性小箭頭。
懷表采用了經(jīng)過打磨的黑色黑曜石表盤,黑曜石是一種應用于石器時代文化中的火山玻璃, 因為這種材質(zhì)可用來制造鋒利的刀片或箭頭。每枚的表盤紋理均不同。 為保證時計無論在白天還是夜晚均擁有極佳的讀時清晰度和性能表現(xiàn),指針為涂了Super-LumiNova?夜光涂層的獨特紅色中央指針,搭配24小時時制刻度和精密分鐘圈,精準指示時間。有夜光涂層的奶白色阿拉伯數(shù)字、時標和指針,擁有單按鈕計時功能的復古凹槽表冠,以及萬寶龍商標樣式,整體的復古感很強?!?4點鐘”位置的30分鐘計時盤、“12點鐘”位置的秒針表盤、中央白色計時秒針及脈搏計,均直接雕刻于黑曜石表盤與外圈上 戴表是一種儀式感「人為什么要有儀式感?」「小王子」里說:儀式感就是使某一天與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個時刻與其他時刻不同。儀式感對我們而言,莊重而有意義,它足以讓平凡的日子也可以散發(fā)出光芒。同樣的,手表對我們來說就是生活中的一種儀式感。相信在日常生活中,一個人可能不會每天都佩戴著手表的,但在某些特定的場合,比如「有重要的面談」或是「第一次和女票約會」,都會巴不得把家里最好最時尚的手表戴上,并且服裝也會很注意,要跟手表搭配好讓自己信心十足。,結合碩大的表盤,風格獨特,引人注目。
表背內(nèi)置指南針,鐫刻有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也一并涂了夜光涂層,使用時一定要完全打開并水平放置,紅色箭頭指向北方,否則指向會不準。
在如今看時間基本以手機為主,手表已經(jīng)退出了掌握時間的首選必備工具,更別提離我們越來越遠的懷表。喜歡它的人更多的是一種情懷。我對懷表的喜愛一直是超過腕表的,現(xiàn)代工藝打磨的機芯包覆在復古的外殼中一直讓人心向望之,就像現(xiàn)代女性身穿中式旗袍一樣。 算上萬寶龍這枚我已經(jīng)擁有了六枚不同風格的懷表,相信在這條路上還會越走越遠,越走越遠。在閑暇之余拿出來逐個欣賞,上弦時發(fā)條反饋到手上的彈力感,聆聽緊湊明快的滴答聲,夜晚無光時三問的清脆報時聲,以及黃澄澄的金子帶給人沉甸甸的感覺,真的讓人迷醉。
江詩丹頓vacheron Constantin 貴族的藝術品,創(chuàng)立于1775年(清乾隆20年),有247年歷史,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延續(xù)時間最長的名牌手表。18世紀初其它名表還未出世,它已成為歐洲皇室貴胄的珍愛。公司創(chuàng)始人是哲學家讓·馬克·瓦什隆也是盧梭和伏爾泰的好朋友.江詩丹頓每年僅僅生產(chǎn)2萬多只表,只只值得收藏,是真正意義上貴族的藝術品。在表壇的地位更有甚于百達翡麗。表盤上的瑞士國徽般的十字軍標記,已經(jīng)是品位、地位、和財富的象征。不管過去或今天,江詩丹頓始終在瑞士制表業(yè)史上擔當關鍵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