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一個清單,我的并不稀奇,也總覺得不值得一書,看來我仍然沒有一個做〝作家〞的基本分享精神。
在微博、微信公眾號里,還是有不少人問:你是賣的嗎?當然身為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社會人,我只能回答:不是。但極其不成熟的我的內(nèi)心,只想對著他們說:如果我專心賣表,我文章肯定寫不好;如果我專心寫作,我肯定表也賣不好,然而最可怕的就是擺蕩在其間的人吧。但這背后的大實話還有:我并不喜歡與人接觸,更不可能如一個優(yōu)秀的銷售能夠與顧客完美相處,說我難相處也是吧,也只有與人類格格不入,我也才能與文字的詭辯、力量、優(yōu)美與利刃和平相處。
一個人的智力有限,我一生只能專心干一點點兒事。
我從小就認清了我不是個賺大錢的料,也不太可能握權且平步青云(就憑我這高傲的性格??。?,我只能一直忠實的成為我自己,專心地以自己一丁點的能力讓自己過得好一些,盡量不給人惹麻煩。所以雖不羨慕那些文章一出手就幾百個留言看不完,還有那些瘋狂轉(zhuǎn)發(fā)的段子帖,但仍然是自嘆不如,我并非明星名人,也非公眾大V號,不覺得自己〝帶貨〞,所以更不懂為什么年末總有很多大號人物要列出清單,還這么多都是要買的東西,然后人們都強轉(zhuǎn)(是客戶?)。
我只代表我自己,寫下來以免自己做不到且后悔的目標設定,讓讀到的人,有機會與我聊上的時候,問起、督促我到底這些清單事物都辦到了沒有?朋友告訴我,鐘表圈太狹窄高端,寫一些接近地面的東西,可以與讀者們有更強的共鳴與互動,覺得我更容易親近且親切(當然借此開拓更多粉絲讀者),我想著:萬一,我把一件很接地氣的事情也寫得高深,怎么辦?
回歸正題,20年,我只想干幾件〝不正經(jīng)〞的事兒:
一次全放空的學習。20年一開春,我就要去歐洲學習短期的彩色寶石的專業(yè)課程,這對我來說是太過正經(jīng)的事,是牽扯到我的職業(yè)專業(yè)用途,而卻不是件放空的事兒,因為我仍然是帶有職業(yè)精神去學習的。
然而,我更想去學習的是DJ混音、EDM電子混成制作的課程。從小我就喜歡音樂,和所有廣大〝舊時代〞的同學們一樣,父母希望你專心學習,并且沒有經(jīng)濟能力培養(yǎng)你去完成這么一個昂貴的興趣,但我也不是個執(zhí)著的主兒,因為我更熱愛的是流行音樂、新音樂,并非那種像杰倫從小苦練的古典鋼琴,于是我自學管樂,向?qū)W校樂隊借樂器,常常還因此被那些勢利的同學笑話,我偷偷躲在樂隊練習室的倉庫自己學著五線譜和吹奏。
沒有遺憾地,我成為一個很會寫作的人,能夠在這個社會,用自己微薄的寫作能力養(yǎng)活自己,而我現(xiàn)在,要去學習我最向往的流行音樂。我常常惋惜的是,為什么我沒有成為一名流行音樂的填詞人?我不能成為李清照、薛濤或是李白、杜甫,卻也沒有機會成為黃偉文、林夕、李焯雄、陳小霞等,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人生一大半精彩的我,想要繼續(xù)用不同形式的創(chuàng)作去豐富剩下的另一半,也許哪一天我也可以是地下音樂創(chuàng)作者:Producer 或 DJ Laura?
說好的不放圖旅游札記。
很多人小時候都看過三毛在世界各地游歷的文章,那時候《撒哈拉沙漠》一書騷動了多少人流浪的情懷,我雖從未閱讀過三毛,但我在徐志摩、朱自清、梁實秋、愛亞、張愛玲、村上春樹等作家的散文中,感受到那純文字帶給人們想象力的世界,可以如何以文字牽動人們心弦。從事雜志行業(yè)以來,我早已開始習慣圖文思考,很多可以留給文字的發(fā)揮空間,我都克制地交給了圖片,如今我們已經(jīng)習慣了從數(shù)碼平板去閱讀世界,我卻想要試試看,我是否也可如我所崇敬的作家們,做一次純文字創(chuàng)作的藝術家,沒有圖像輔助,只有我的文字與你游歷。
去一個從沒有去過的地方。
一年到頭四處奔動,朋友們常問我哪里沒有去過,其實比起我那些愛冒險的朋友,我充其量不過就是個在全球都會間游走的城市草包。即便想要換一些什么不同的旅行方式,我頂多也是從赫爾辛基搭船到斯德哥爾摩、別人搭飛機到西西里島,我楞是與當?shù)厝藬D船渡夜過去。29年我做了一個無攻略不燒腦的游輪體驗,20年我給自己下一個什么目標呢?
不如我們一起去,我向往已久《樂士浮生錄》里面所記錄的古巴拉丁爵士樂發(fā)源的地方:哈瓦那?
繼續(xù)不斷奔走看表演。
29年開始,我不停地在看文藝表演,倪大紅出演的《銀錠橋》、《安魂曲》;廖凡出演的《浮士德》、著名的話劇《繁花》;美國小說改編、沙溢與胡可主演的《革命之路》;林奕華的《聊齋》;其他還有楊麗萍的舞劇《春之祭》、芭蕾舞劇、音樂劇等。我想起年輕的自己,總是追著〝屏風表演班〞的所有劇碼,已故的李國修老師就是我對話劇藝術理解的精神領袖。華語世界有太多優(yōu)秀的演員、導演與舞美設計的人才,卻太少劇作家,李國修老師是少數(shù)可以自編自導自演的全才劇場人,他瘦小身軀卻精力十足的樣子,一直深深印在我的腦海,是他,讓我成為一個看得懂人生、看得懂戲劇藝術的小孩。
舞臺劇《安魂曲》官方照片。
自從李國修老師生病到去世,我就幾乎不再進劇場看戲,從臺北、香港、新加坡到上海在工作中輾轉(zhuǎn),如今是我在上海居住的第十年,我告別了自己年輕時的執(zhí)著,開始去接觸自己過去一直沒想過要前進的地方,告別了除李國修老師讓我感受到表演藝術的親切與溫情外,我開始前往國內(nèi)各大城市,結合旅行與看表演兩件事,去感受來自全國各地、世界各地,對劇場表演同樣懷抱著熱情與才華的人們。是翻譯劇本也好,是重復經(jīng)典也可,甚至全新創(chuàng)作的劇碼,是杰出或是平凡,我都繼續(xù)用自己的行動去支持,這些堅持不易的行當。
那么我20年的清單是什么?從1月1號的皮影戲開始,接著在杭州的意大利原版歌劇《阿依達》;三月在南京、老舍原著小說《牛天賜》劇碼(主演是郭麒麟、閻鶴祥),你們有什么其他表演的新發(fā)現(xiàn),也分享給我?
舞臺劇《牛天賜》官方照片。
每一年香港鐘表雜志《游絲》都來信采訪:請問今年最想買的表是哪些款式?
我想很多朋友也會好奇我的答案,我暫時把這些答案放進20年公眾號開篇去回答,但是我的確有些自己很物質(zhì)的小愿望,在這里也隨便提一提吧。
那天和AP一起做復雜功能的貴賓分享交流,當時總部來的Mario帶來巨大的〝寸鏡〞,和我在瑞士表展時,看到一個香港媒體用在手機上外加的鏡頭一模一樣。加在手機上的鏡頭,簡直是個小巨炮,拿在手上,它又是個比一般寸鏡大上四、五倍的巨型〝寸鏡〞。
這個叫做Loupe System的品牌已經(jīng)連續(xù)幾年在瑞士上展示商品,說也奇妙,我竟然查找不到任何這個品牌的創(chuàng)辦人資料,但29年他竟然如此大膽地與MB&F合作,推出一個火箭造型的寸鏡套組,售價要3,3美元。
而Loupe System單一個巨炮型寸鏡的定價也得5多美元,其經(jīng)銷點也非常少,但可以透過官方網(wǎng)站訂購。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巨炮寸鏡可以搭著手機殼架在手機上,可微距拍攝細節(jié),光是這個專用手機殼就得1多美元。上回到新加坡出差的時候,一度沖動地想去在新加坡的經(jīng)銷點一探,但先在網(wǎng)站上瀏覽片刻,對于這樣的定價,是有點退卻了。
一般手機外加微距鏡頭拍攝機芯,其實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這其實也是在光線來源不充足情況下,以寸鏡觀看機芯的問題:照射在機芯上的光線不充足且被寸鏡與觀看者頭部遮避部分光源,而Loupe System的巨炮寸鏡可以外加環(huán)形燈外圈,便可在觀看時直接外加光源。
我想這可能就是20年一直讓我懸在心上的奢侈品吧,五百多美元一個寸鏡,只用來看表,你想過嗎?平時多高定價的表,我都見過,可在這一關上,我還得想想。
寫到這里,好像還沒把想完成的愿望與清單寫完,篇幅有限也不多寫了,就順便說說一些其他的什么?希望我20年有時間可以寫一寫餐廳美食,其實我不是個愛吃東西的家伙,但確實也是個無比挑剔的美食主義者,希望在20年能遇到讓我真正驚艷且難忘的餐廳,為這個難得記上一筆。更希望20年,我能順利出版一本關于鐘表藝術、設計的書籍,也不枉我在過去將近20年內(nèi),撰寫了至少數(shù)百萬字以上的鐘表評論文章。
其他的就留給你們,在本文下留言,告訴我,你們的清單與愿望。(本文除官方提供圖片外,所有拍攝圖片皆為作者原創(chuàng),禁止任何形式的轉(zhuǎn)載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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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夠以格林威治標間(GreenwichMeanTime)為基準,可以使 世界各地的時刻一覽無遺。多數(shù)世界時計上刻有大都市的名稱和當?shù)氐臅r刻,可同時指示兩個地區(qū)的時間,名堂頗多,例如“雙時區(qū)”、“第二時區(qū)”等,但基本原理完全一樣。防水表玻璃和后 蓋的接合處都加上墊圈,并采用擰螺絲式的表把,便可以防止液體和塵埃的滲入。這個表一般稱為“防水表”或“放水防塵表”。早在二十年代,勞力士就已經(jīng)開始采用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放水方案。放水性能通常按耐壓水深過分其等級。日常生活表種的放水性能一般只達到30 米(三個大氣壓),游泳表達100 米。小時跳字這是一種以表面小窗指示12 小時中的各個鐘點的機械,分針每經(jīng)60 分鐘,該小窗就彈出下一個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