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參加各種聚會,是朋友交流的重要場合。從十九世紀(jì)開始,上流社會就開始對派對中著用的衣服、首飾、發(fā)型進行了研究和完善。由于審美觀點、文化環(huán)境、年齡、性別、個體特征的差別,對此領(lǐng)域的最佳選擇一直達不成共識,也沒有共識,人都是來自各方、各國,沒有共識也是正常的。
但是在沒有共識中,實質(zhì)上共識已經(jīng)形成。那就是不管什么飾品,包括在內(nèi),佩戴者都希望戴一個大家都知道的美品的大名牌,這就是一種共識。我在此前參加廠舉行的聘請霍飛樂和張澍生為顧問的宴會,實際上就是一個以手為中心的派對。記憶深刻的是香港鐘泳麟先生戴著一個紅金、金帶子的中置陀飛輪,大家都在觀看他此表時,他卻臉紅了,小聲跟我說,這表太丑了?是吧?
我不認(rèn)為表丑,不適合鐘兄卻屬實。我后來想了好久,在自己的熟人中想不出一個適合這款表的人。表重達260克,掛在鐘兄一個瘦弱的手腕上,確實我們都替他累。中置陀飛輪確實美輪美奐,但被結(jié)實厚重的紅金鏈帶的氣焰所壓倒,這么貴的中置陀飛輪去沒有了存在感。
歐米茄中置
相反,那天上海的某兄戴了一個手動八日鏈的,非常低調(diào),不細(xì)看,不知道這是八日鏈。但不是八日鏈,就沒有特殊的理由戴一只蕭邦參加表友聚會。所以在場的人快速掃了一眼,判斷是只八日鏈后,就沒有人再看。所以我認(rèn)為他偏戴八日鏈?zhǔn)挵顓⒓优蓪?,也不是最佳選擇。盡管這表很精準(zhǔn),很典雅。
雖然中置陀飛輪歐米茄并不適合鐘兄,我還是很費勁地想出了一個最適合的佩戴者。宴會一結(jié)束就把鐘先生腕上的取下,給他賬上匯了三十八萬大洋。今天看來,再加十萬大洋也買不來這只“超級怪物”了。
著名收藏家張澍生,大夏天的還穿長袖衫,為了藏住腕上的名表。他一定認(rèn)為在場者會有不止一人是劫匪,或劫匪出身。他戴了一只的水鳥,還是我半年前轉(zhuǎn)讓給他的。我深知這表適合靜態(tài)觀賞,戴在手腕上,人一活動,美感全無。當(dāng)然這個秘密只有你掏錢后戴上表才會知道。所以澍生干脆讓表藏在袖筒里,你什么也看不見,還評論什么?更別說打劫了。何況我知道的幾個在場的劫匪都是打劫別人情人的高手,對打劫名表并無什么興趣。
江詩丹頓水鳥掐絲琺瑯手表
我那天戴了的,寶飾表,確有上乘之表現(xiàn)。原來在燈光下的效果,和在日光下會有那么的不同。平時戴出去特別“炸眼”的116589,那天卻表現(xiàn)出了極致的美。近五年來我逐漸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寶石表,特殊的、發(fā)光的、有顏色的表,原來是為了派對而設(shè)計。
勞力士116589迪通拿寶飾計時表
說這些,是否對別的參加者不敬?非也,我只是湊巧戴對了一只,湊巧后來晚上閑時常觀察,僅此而已。
燈光下有很多立體構(gòu)造,會顯得很深邃。我常常批評的又恨又愛的大自動,雖然不是寶飾手表,也適合晚上佩戴。派對場所一般都有從上至下的直射光線,會顯出手表里的立體構(gòu)造,從而扣人心弦而奪目。由于派對場所的光線,原來不太出眾的表,也會有上乘的表現(xiàn)。比如勞力士的紅榴拓寶石面,會在派對上顯出非常不凡的色彩,像湖面上的水紋。而另兩只大方鉆圈的迪通拿,也有不同凡響的表現(xiàn),一個顯得霸氣而深沉,另一個顯得霸氣而華貴。
寶璣7037手表
勞力士紅榴拓寶石面星期日歷手表
勞力士方鉆圈迪通拿計時表
我很少參加有眾多貴婦人參加的派對,不知道她們戴什么表。在我想象當(dāng)中,應(yīng)當(dāng)是以寶璣的那不勒斯為最佳選擇。這是一個社交圈、手表圈、女人愛表圈都知道的牌子。我在方面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隨便說說的話,除那不勒斯以外的選擇,應(yīng)當(dāng)是勞力士的金銀配系列,因為知名度、共認(rèn)度高。條件呢,應(yīng)當(dāng)有漂亮的貝母面或鉆面。
戴正裝表出席派對,是嚴(yán)肅、收斂和低調(diào)的選擇,從這個角度上看,如果這個派對不太講究表,正裝表的選項很正確。正裝表在任何時候戴都不會有問題,但畢竟是正裝表,玩到一定的程度會發(fā)現(xiàn)有比正裝表更能體現(xiàn)個性,更能適合環(huán)境,更能渲染氣氛的表。所以用“一分為二”的辯證觀點來看,各式各樣的表都有存在理由和佩戴理由,甚至理由和理論不可窮盡,也就脫離了小議的軌道,這點留待以后討論。